的福,又瘸了。”
这家伙的身体素质真不是盖的,寻常人像他这样反复受伤,早就废了,这大概就是百年一遇的习武之才。
想到了什么,苏小小突然神色一肃:“卫廷,你占我便宜!”
卫廷眉头一皱:“我怎么占你便宜了?”
他以为苏小小指的是背她回来这件事。
“你若是想冻死在山上,下次成全你!”
苏小小扬起下巴道:“你摸我的手!”
卫廷道:“我没有!”
他背她回来,全程规规矩矩的!
别说他没任何非分之想,就算有,他不至于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趁人之危!
苏小小伸出自己受伤的小胖手:“那这金疮药是谁涂的?别告诉我,是二狗和我爹!”
她手背上涂了老大一坨,被子里怕是都糊上了,一看就是某人的手法。
卫廷不吭声了。
屋顶上的黑衣人:唉,我都说了她没事啊,大人你非得多此一举给她涂药,这下好了吧?被讹上了吧?
卫廷讥讽道:“涂个药就是占便宜,那你得占了我多少便宜?”
“所以你是想要占回来?”苏小小一脸痛心疾首,“你怎么能这样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