绸生意,如今府城最大的布庄与染坊全是王家开的,听说他们准备将布庄开到省城去。那位请咱们去做抓周宴点心的王夫人是三房的太太,她为人很和善,开的价钱也合适。”
“抓周宴是明日?”
“是。”
苏小小纳闷道:“这么赶……原先他们没准备厨子吗?”
孙掌柜笑了:“这不是尝了你的点心,一下子喜欢得不行,才临时决定请你去做的吗?她起先听说戚老夫人是给了三十两,不打算越过戚老夫人去。我和她说,你是姑娘家,轻易不出远门,再者,镇上的生意也忙不过来。最后就将价钱谈到了四十两,车马费五两。这价钱在府城也算高的了,毕竟咱们只做一天。”
苏小小点了点头。
孙掌柜的业务能力是没得挑的。
苏小小正色道:“咱们之间按一开始说好的,给你两成利,食材与车马费算我的。”
孙掌柜笑道:“成。”
此价钱算不上太公道,若是他鼎盛时期,别说两成利,四成他也是不会轻易被撬走的。
可今非昔比,他被锦记撵了,锦记四处抹黑他,他身价大跌,早没铺子敢用他了。
他是走投无路。
加上这个节骨眼儿上,苏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