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到了十步开外。
福公公也识趣地退到安全区域。
景宣帝拿起一个桔子,缓缓地剥了起来。
“昨夜让母后受惊了,朕会彻查此事,揪出刺客!”
太后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哀家听闻秦江与秦彻大比时,也出现了刺客,甚至有乱党混入了禁卫军。”
“确有此事,是民间的一个教派所为。”
言及此处,景宣帝顿住。
难不成昨晚的行刺也是白莲教干的?
太后甩完锅,见好就收:“说起来,昨夜多亏了卫廷,皇帝打算几时让他官复原职?”
景宣帝继续剥橘子:“当初出家做和尚,是他自己选的。”
太后语气疲倦地说道:“何必与一个孩子置气?”
景宣帝顿了顿,说道:“此事朕自有决断。”
太后摆摆手:“罢了,朝廷的事哀家不过问,你既然过来了,哀家这儿正好有件事与你商议。”
太后许久没与景宣帝说过这么多话了。
景宣帝一时有些愣住。
太后睨了他一眼:“怎么?你不想听?那哀家就自己拿主意了。”
景宣帝是受宠若惊,他们母子二人的关系已经冰封了十年,他以为这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