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景弈没有任何犹豫应下了,他看了眼桌上凉得差不多的姜汤,“你先把姜汤喝了。”
苏小小端起姜汤喝了一口,眉头一皱。
“怎么了?”景弈问。
苏小小压住胃里突然涌上来的不适,说道:“没什么,大概是太久没喝了,有点不习惯。”
当她再喝时,那股恶心干呕的感觉又没了。
她一口气将姜汤喝完,发了一身汗,整个人感觉舒畅多了。
翌日清早,她被一阵喧闹声吵醒,是葭县的县太爷过来了。
这位县太爷姓袁,曾是两榜出身的进士,由于表现出众引起了萧独邺的重视,曾被萧独邺亲自接见过,只可惜此人酗酒,在翰林院当值了没几日便被贬斥来了苦寒之地。
他昨日恰巧有事去了一趟碎北关,看见了停放在官道旁的两辆马车。
马车不是重点,他认出了大皇子府的那位常伴在萧独邺身边的长随。
长随装作不认识他,可他确定自己没错,这不,今日就寻到驿站来了。
苏小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,走出房门时,景弈已经抱着长剑在廊下等着了。
“等很久了吗?”苏小小问。
“没有,刚来。”景弈说,“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