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什么呢?”
惠安公主好奇地走了过来。
静宁与小跟班负责给大家疗伤,她照顾几个孩子。
孩子们都睡着了。
她出来转转,结果就看见苏煊与卫胥在院子里聊天。
可看他们的样子,似乎是有心事。
“公主。”卫胥拱了拱手,“我们在讨论如何处置夏侯彦。”
惠安公主忙扶了扶:“卫大将军客气了,您是江山社稷的功臣,应当是我替黎民百姓向您行礼才对。”
卫胥笑了笑:“公主言重了。”
苏煊也拱手行了一礼。
惠安公主眨眨眼。
卫胥看了看二人,说道:“我去看看他们的伤势如何了。”
他进了屋,从柴房下了地窖。
院子里只剩下惠安公主与苏煊。
惠安公主担忧地问道:“你有没有受伤啊?”
苏煊道:“多谢公主记挂,阿煊无碍。”
“撒谎。”惠安公主说。
苏煊不解。
惠安公主指了指他的右手:“你都流血了。”
苏煊抬手一瞧,手腕上的确有一道伤口,也不知是与风老还是与那个罗汉交手时留下的。
他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