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象一点的比喻就是,他在自己身上扎了七七四十九刀,终于捅对地方了。
裘老:“好了,现在可以了。”
聂婆婆嘴角一抽。
现在才可以?
你方才是在干嘛?
就算聂家的老祖宗从坟墓里爬出来,也不敢说自己只看了一遍秘笈就敢上手的。
傍晚时分,房门开了。
宫主、卫胥以及也过来等候的萧如烟立刻朝屋里望了过去。
考虑到毕竟是萧如烟的婆婆,宫主与卫胥暂时等在门口。
萧如烟先进屋。
“娘!”
人未到,声先至。
聂婆婆已经不是坐在地上的蒲团上,而是平静地躺在了干净整洁的床铺上。
她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,气息也没那般紊乱了。
“聂夫人,我进来了。”宫主说。
“宫主请进。”萧如烟道。
宫主来到床前,用内力探了聂婆婆的脉象,对萧如烟道:“你婆婆没大碍了,只是耗费了不少心神,往后得仔细修养一段日子。”
萧如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她转头去看裘老:“多谢裘……咦?裘老前辈的人呢?”
适才只顾着看婆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