屿森拔高音调的一声,“小叔,你手背上这伤是怎么回事?”
他这一声叫,众人都注意到了沈识礼手背上一道新鲜的抓痕。
“原来是真的啊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昨晚去找沈哥的时候,听几个下人鬼鬼祟祟地说,沈识礼的房间进了女人,别说,能抓成这样,这女人有点本事。”
男人说的激动,旁人纷纷拉住他要他多说一点。
而此刻,被称赞有点本事的慕辞搅着手指。
昨晚的沈识礼像是一只疯狼,她没控制住力气,下手确实重了些。
只听闻沈识礼低笑了一声,清冽的嗓音带出一丝漫不经心,“被一只不听话的猫抓的。”
他摩挲着手背上的伤痕,节骨分明的手指又细又白,慕辞还记得他是怎么用这一双手把她玩的欲生欲死。
那些字眼像是专门对她说的一样,在场就她一个女人,她不信沈识礼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她。
“那小叔可别忘了去打狂犬疫苗,这外面的猫说不定身上有多少细菌。”沈屿森看不出真心还是假意地关心着。
沈识礼“嗯”了一声,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,“确实是。”
一字一眼,却直往慕辞的心里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