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先生,客人都在等您。”
陈清知道沈识礼的规矩,低下头不去看眼前的光景。
“知道了,你先回去。”沈识礼侧着头仔细地打量着慕辞,声音清淡不起波澜。
慕辞已经急出汗了,长指甲死死地掐着沈识礼的胳膊。
陈清识趣地离开。
慕辞悬着的心稍放下,男人忽然低下头来,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她的脖颈。
没忍住,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。
陈清还没走远,声音传入他耳朵里的时候,只觉得耳熟,不敢多想,加快了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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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安许久不见慕辞,准备去找的时候,看到慕辞从洗手间方向回来,扶着墙,步子发软。
盛安蹙眉,“嫂子,你腿怎么了?”
“洗手间里地有点滑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慕辞坦然地自若地看着被人簇拥着过来的沈识礼,心里暗暗咒骂。
盛安不疑有他,带着慕辞去队伍前面。
葬仪很是隆重,哀乐缭绕,相近的亲人捧着白菊花围着棺材守孝,低哭声不绝,法济寺住持坐在正中间念超度的经文,倒像是那么回事。
中午时分,丧礼结束,沈屿森离开正厅,脱下繁厚的丧服,看到慕辞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