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女人委屈起来的时候,就像是惹人怜的小猫咪,眼睛通红的,格外地楚楚可怜,她从不和任何人诉苦,也就只有借着醉酒的时候才能舒坦压抑已久的情绪。
沈识礼想摸出根烟来抽,但出门的时候太急,没带,他张了张嘴,“沈屿森呢?他没帮你?”
慕辞摇头,什么都没说,但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披在肩上的雪纺衫忽然从肩头滑落,沈识礼伸手,摁住了褪到胳膊上的衣服,慕辞很白,从头到脚都白的像是一个瓷娃娃,让人很难移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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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辞被沈识礼抱到酒店大床的时候,才算慢慢醒酒,思绪的情绪刚回归,手腕已经男人扣住,来不及呜咽,嘴唇被钳住,清淡的吻落在唇上。
她的反应稍显迟钝,直到吊带被人撩拨滑落才来了些感觉,仰起头,她看到男人饱满的下颌线,往下,喉结轻轻滚动,眼底欲望翻涌。
最后一层装备被褪去的时候,慕辞害羞地伸手挡了一下,却冷不丁地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,娇声绕梁,懵了一下。
沈识礼在她唇上啄了一下,使坏地笑:“你猜猜是谁?”
其实不用猜,那个从小玩到大的声音慕辞比谁都清楚,她着实是没想到,她那个看起来清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