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之后并没有什么动静,慕辞估摸着盛安没有和沈屿森摊牌。
她摸不清楚这两兄弟,他们这种人,表面上的塑料兄弟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,她不想多想,视线一瞟,就瞥到沈识礼衔着烟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“小叔叔一直看着我干什么?沈屿森还在上面呢,你就不怕他这个时候下来?”
一觉醒来,倒像是变了一个样子,简直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做派,沈识礼掐灭烟头,往窗外一扔,不冷不淡道:“到底是谁在害怕,你心里不清楚吗?”
慕辞被他怼的一句话辩驳不了,当初找上沈识礼只是为了发泄心头的恨,她更清楚,按照沈屿森的性子,温柔起来是一个样子,疯批起来又是另一个样,起码现在不是时候。
她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,早知道就不逞强喝那么多酒了,喝的断片了,连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,倒是发现沈识礼愈发地狗了,她甚至有些后悔找上他了。
沈识礼的手机忽然响起,他瞟了一眼之后,头也不抬地递给慕辞,慕辞接过,一眼就认出了是季舒然的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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疗养院的走廊上高跟鞋的声音此起彼伏,慕辞推门而入,沈屿森已经在病房了,她腿一软,扑在病床前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