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命悬一线,她也顾不那么多了。
程梨快走了两步,伸手拉住左寒的衣角。
“左医生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求求您给我父亲手术吧,我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!”
男人倏然停下了脚步,转眸看向她。
深邃的眼眸里,寒凉的目光,先是扫向她的脸,再缓缓落向她抓着他衣角的手上。
程梨讪讪地松开手指,“抱、抱歉,我是一时心急。”
会议厅门口的保安已经看到这边的情况了,警惕地看着程梨,边走来边问道,“左教授,是有人找麻烦吗。”
左寒摆了摆手示意没事,垂眸凝着眼前这个年轻女子。
“做牛做马?”他锋利的眉梢轻挑,想到那三不五时的催婚戏码,他扯了扯嘴角,“我倒是的确有个事情需要人帮忙。”
半小时后,程梨握着四个圈标志的方向盘,往海城市区开去。
掌心有些出汗,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。
脑中响起了先前和左寒的对话。
“我需要找个人和我领证。就今天。”
“我可以!”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,然后才疑惑道,“在哪儿领?我今天时间都很方便,可以帮你去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