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梨眉心拧着,圆圆的杏眼尽管皱着眉也显不出凶相来,“我也不会一直穷酸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邱瑾不悦地看着她,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“您如果想要别人不说话,就别一直cue她。您这一会儿指桑骂槐一会儿人身攻击的,我又没聋。”程梨的声音倒是并不凶恶,而且因为天生的声线的缘故,听起来有些软软的。
她撅了撅嘴,又小声嘀咕道,“再说了,我还能一直穷酸么?虽说我不知道您儿子究竟有多少财产,能让您狂成这样。总之,等我和您儿子离婚的时候,分走他一半财产,我不就不穷酸了么?”
程梨看向左寒,问道,“你财产多么?”
左寒挑了挑眉,浅浅勾起一边嘴角,“不少。”
程梨觉得也是,像他这个水平的医生,收入肯定不差,财产当然是有些的,看来自己这话应该能震住这位女士。
震没震住不好说,气反正肯定是给气着了,邱瑾怒道,“你敢!”
程梨看她一眼,大概因为没打算和左寒有什么以后,所以面对邱瑾时,程梨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所畏惧。
“有什么不敢?他连车都送我了。”一把有着四个圈标志的车钥匙挂在程梨手指上晃荡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