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会忽然动手。”
左寒面无表情,但是整张脸给人的感觉很是凛冽寒凉。
“她是惯犯了。”左寒冷声道,上一次程梨就被打的结膜都出血了。
而且,程梨已经二十六岁了。
那个中年女人对已经二十六岁的程梨都毫无尊重。
根本不难想象,程梨小时候过的是怎样的日子。
简麟还是觉得很抱歉,提议要带程梨去看看伤势。
左寒淡声道,“你进去盯着程梨父亲的状况,我帮她处理一下就行。”
程梨原本一直没有做声,此刻却忽然回过神来,她猛地握了握左寒的手,“不,左寒。”
她看着左寒,脸上的青紫、红肿的抓痕和嘴角的血丝,使得程梨看起来颇为狼狈可怜。
但她的目光却清亮透彻,有一种他强由他强、清风拂山岗的坚韧在里头。
“嗯?”左寒发出个疑问的音节,看到她唇角的血丝往下滑,他条件反射似的,伸出手,指腹在她嘴角轻轻揩了揩。
程梨随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,继续说道,“你去看看我爸的情况吧。”
就算对父亲和继母已经没报任何期望,但是生死最大,在生死攸关面前,一切都能暂时为之让步,这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