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又忽然发病送来抢救,程梨来到医院。说实话你早就不是我的病人了,我完全可以不来。但看在程梨的份上,我还是过来了。”
左寒看到了程光远更白的脸色,于是朝着监护仪上的数据看了一眼,确定程光远的体征数据还不错。
就继续道,“一到医院,最先看到的事情,就是你夫人当着所有人,殴打程梨。”
程光远的眼睛蓦地瞪大了。
左寒道:“程梨已经二十六岁了,但你夫人对程梨动手时那副顺手又理所当然的样子,可见以前也没少这么干。”
左寒弯身看着程光远,嘴角带着没有温度的弧度,目光更是宛如看着一个死人一般。
“你保护过她吗?这么多年。”左寒轻声问程光远。
程光远喉咙发紧,什么都说不出来,在面对左寒这种不疾不徐的,甚至轻言细语的质问时。
像是遮羞布被彻底撕开,那种羞耻感,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。
“你作为一个父亲,这么多年都没做到过的事情,现在还一副慈父的嘴脸来要求我,说真的。”左寒笑了笑,“你也不觉得脸红吗?”
程光远没有说话,但是呼吸明显粗重急促了些。浑浊的眼睛盯着左寒,眼眸里也说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