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何定贤不得不承父母恩,一进门就开口说道:“老母,收拾下东西,找个同乡家避避风头。”
可以说,这辈子何定贤不管获得多大的成就,永远离不开前身的基础,父母的付出。
他要是烂仔出身。
天花板就底了。
彭玲珊却端着半只烧鸡走出厨房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她脸色有点慌张。
自从何定贤考上警察以后,家里的生活就好上很多,孤儿寡母在寮屋区的地位更是直线上升。
日子终于有盼头了。
可儿子匆匆回家的样子,却像极以前的丈夫。
何定贤坦然承认道:“当差办案惹了些人,不过我是为警队办事,很快就能够解决,为防万一,先出去躲躲。”
彭玲珊也不再问:“我去收拾东西。”
她知道平民百姓,想要在香江混一口饭吃,出来搏是免不了的,无非是在码头搏,在街头搏的区别。
当差跟混社团一样,总有要拼命的时候,做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别拖男人后腿,潮汕女人连这点都不懂,怎么嫁的出去?
这时何定贤才把目光转到家里的一个客人身上,一个穿着白衫,手腕戴着佛珠,理平板头,肥肥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