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包裹走出里间,破落户家里没什么好收的,也就几件衣服,一些零钞。
她解释道:“阿贤,猪油仔在街头很吃的开,认识一些官面上的人物,他说能想办法帮你升职,我才请他来家里。”
说完,她来到香案前把亡夫的照片收起,这才算把东西收完。
何定贤闻言笑了:“你也够资格帮我升职?”
猪油仔讪笑道:“我哪儿够资格插手警队升迁,不过是想要蹭贤哥一点光,瞎编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何定贤嘴角挑起冷笑,感觉猪油仔像极了缅北的诈骗犯,让他想起想嘎自己腰子的人。
在母亲手上接过一件短袖套上,洗了洗手,交代母亲留在家里等候片刻,自己去寮屋区门口叫两辆黄包车来。
由于寮屋区的地坑坑洼洼,很容易颠坏车轮,黄包车一直只拉到屋邨门口,绝对不会往里进半步,当然也是怕遭抢劫。
他当然不会把母亲单独跟诈骗犯留下,使了一个眼色就带着猪油仔离开房门,猪油仔拗不过凶光,亦步亦趋的跟着,越走越觉得胆战心惊,还没走一半路就开始害怕。
“贤哥,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何定贤拔出腿下的枪,紧攥在手里,近距离靠在胸前防止有人夺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