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拜你做师父,我就要尊重你,但是有人要挖的根,掘我的前途,我该点办?”
“铲掉他,赶绝风光路上每一个人要打我的人,这就是对你最大的尊重,也是对我的尊重!”
陈立深吸口气,满脸阴沉:“我怎么不见福爷对你出手?”
“反而是你派阿豪做事,联络老福的船,一件件事情痕迹这么明显,我能查出来,东莞帮的人也能查出来!”
“绝不会过今晚。”
何定贤眼神泛着杀意:“刘福仗着是总华探长,算计油麻地规费,我先前一直没想通,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是没脑子吗?”
“真当油麻地差馆没一个人去逛马栏,没一个差人会通过朋友发现数目不对?后来我在见完陈十九同你们谈判之后的态度,我就知道刘福的想法是什么了。”
“他先算准你们一定会找陈十九要钱,再坐视潮义勇跟差馆产生间隙,这样潮义勇的人马就不会受差馆调遣,道上有什么消息也不会提前报信,之后就能很轻松的做掉我,差馆才几个人?潮义勇有多少人!杀一个潮汕社团会保护的人很难,杀一个穿军装的却很简单。”
“别忘记刘福的侄子刘荣驹可是联公乐的创始人,手底下两百多号人替他杀人,我手底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