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,起码没来问东问西,烦的人发神经。”
下午两点多,何定贤还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看报纸,身上没有穿制服,就是一套简单的汗衫长裤。
只是他躺在椅子上的角度,稍有往常不同,刚好侧在窗户死角。
“哒哒哒。”房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,人还没到门口就响起叫人的声音:“仔哥,仔哥。”
猪油仔点点头,对军装警察们满脸笑容,但却省掉往常都有的散烟动作,直接抬起手叩门道:“贤哥,我来了。”
“直接进来。”何定贤出声讲道,随即房门就被人推开,猪油仔脚步笨重的走进门把人关上,低声说道:“有消息了。”
“说吧。”何定贤已经做好最坏的结果,那就是被潮汕帮的长官抛弃,可看猪油仔不急不躁的样子明显不是,只要没有被人抛弃就是一个消息,他一颗心也安定下来,拿起桌面上的好彩还抽出一支递给小弟。
猪油仔把香烟先夹在耳朵旁,弯腰走进老板面前出声道:“昨夜刘福被紧急送往广华医院开刀,一共取出两枚子弹,一枚子弹打进手臂,一枚子弹擦过肾脏,刘福不仅取了子弹还切了颗肾,刘福没有死,但一时半会根本醒不过来,跟死了差不多。”
“鬼佬警司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