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正坐在中堂檐下大桌主位处,一个人在用德钟壶泡茶,紫砂做的壶子沉稳大气,不做雕花更彰显端庄大方。
何定贤站在廊间,止步拱手,朗声说道:“潮汕晚辈花腰贤,冒昧拜访王老板,请恕后生未能提前递上拜帖。”
“花腰贤,油麻地的军装警对不对。”王老吉低头在茶盘上拿出一个杯子摆好,拿起茶壶时抬头看向他道:“昨天晚上做掉了总华探长,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。”
“就是你呀?”
“真看不出来。”王老吉一句话也不知是夸是贬。
何定贤也不在意,笑着对答:“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王老板是个生意人,要是有人抢王老板的牌子,王老板会点样。”
王老吉笑着说道:“干他喽!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
何定贤昂首挺胸,出声答道:“我是一个差人亦是一个商人,不讲规矩的人杀,挡我财路的也要杀,因为挡我财路就是杀我父母,不杀掉刘福我可能都无法站在这里见你。”
王老吉笑脸吟吟:“刘福的侄子可是联公乐的创始人,一间社团的开山龙头,手底下两百号人马专做斗狗生意,你也是勇,不怕给人关进狗笼里玩死,但是我理解你,害怕他才鼓起勇气干掉他,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