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处理好。”
“王老板一向是很欣赏刘福的,可是刘福这次让他有点失望,小小的一个花腰仔都压不住,将来怎么靠的住?”
张景荣滚动喉咙,结舌无话。
大老板从来不欠他们什么,一向是他们攀附大老板,大老板不打算出手平事,他们就得自己担着。
如果大老板真对他们失望的话,不仅能推刘福去死,也能换掉他!
这让张景荣没勇气说话。
根叔则道:“当初刘福帮老板的罐头厂摆平不少事,可捧他做总华探长就已经用尽情份。”
“当时方老板、陈老板、张老板都有推荐的人选,王老板为了捧刘福上位既出钱,又出力,没必要再帮刘福出头了。”
“反正,不管哪个人当总华探长,只要受了东莞帮的支持,个个东莞老板的话都要听,王老板何必为了刘福跟楚老板唱对台戏?”
张景荣混身汗毛冷竖,鸡皮疙瘩长满后背,脖子僵硬的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根叔。”
根叔点点头道:“你再去问问刘福,还有什么人可以找,我也喜欢同刘探长饮茶的。”
“希望刘探长在职两年时间,没有光顾着捞钱,手里捏着几张牌。”
张景荣深吸口气,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