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洛毫无疑问也是展露才干,受到帮内某些人看重,但也许是存在敲打的意思,给了位,却不给钱。
这导致雷洛不得已要低人一头,去社团内借钱上位,这情况不算是主流,但确实难捱。
以雷洛现在的收入,算上利息起码要还两年,干两年的白工探目,也不知是什么心情。
酒菜上好,觥筹交错,何定贤主动开口:“无头哥,耀文会,培基哥,洛哥。”
“你们在湾仔警署是老探员,关于收规费的事情,怎么谈?”
“擅自在规数上面加钱,算起来是我们违反规费,店铺老板、档口大佬不会答应吧?”
蓝刚流露出九龙区潮汕帮探员少有的霸气,大手一挥,出声说道:“叫他们加就加!”
“边个敢不服气?”
“兄弟们教教他做人。”
何定贤面色愕然,意想不到,林耀文也是同样态度:“上头压我们,我们就往死里压下面,社团不好惹,我们就干普通店主、工厂主!”
“我们五个探目一起办事,一个组也就四万块的份额,几条街摊一摊,发起狠来做事,不就不信榨出来四万块。”
何定贤听的一阵恶寒。
郑培基喝着酒,不做回答,但态度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