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丢了钱,有保险公司赔,大老板们赚着利益,当然要承担风险,可洗劫底层市民的性质完全不一样。
何定贤不管干过多大的事,唯独这种事情不敢干,闻言就皱起眉头,出声说道:“耀文哥,无头哥,我是觉得不一定要找龙头、老板拿钱,关键是,底下的人掏不出多少钱,有没有想过找出有水的地方,同别人一样去收。”
“同样是在一片区,为乜的部门能收到钱,我们不能,难道他们枪多过我们?”
蓝刚、耀文、雷洛、培基顿时脸色变了又变,说不出话,因为全港执法部门不可能有人枪比他们多。
何定贤下一句更是诛心:“或者是,他们脑子多过我们?”
四人被他犀利的目光齐齐扫过,刹那间酒水都没了滋味,要是换一个新来的探目敢同他们这样讲话,当场就要有人摔杯子,教他怎么尊重前辈,但偏偏面前的人腰杆子硬,手腕也硬,总华探长都吞枪饮弹,着实没人敢惹。
既然是一路人的为什么要白吵出一个大敌?多一个朋友不好吗!
四人又齐齐咽下那口气,或是叹气,或是苦恼,桌上一阵唉声叹气,四人全都面露苦涩,唯有雷洛最先开口,感慨着道:“贤哥,港岛区同九龙区最大的不同,不在于油水多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