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炳森满脸绝望,哀嚎不止:“我给你啊,我给你两百万不够吗!我还有,还有一些现金,三十几万,我可以告诉你户头密码,给伱开支票!”
何定贤吐气道:“你是警队用来结案的罪魁祸首,法庭程序都没有走完,放你出去,我拿什么同市民交代?”
“好,好,那就上法庭,我愿意招供,坐监,那些钱也可以拿出来赔偿。”官炳森忽然欣喜若狂,扭动起身体,自以为绝处逢生。
何定贤笑了:“上法庭也得死啊,我从来就没说过你可以活,只是你死的要有价值,给市民一个答案就是价值。”
官炳森急忙辩解:“何生,何长官,雇凶杀人都不用死刑,何况,我只是纵火而已。”
“这场火有多大,死多少人,不用再提。”何定贤抢道:“我下午还要去参加一个兄弟的头七。”
“那晚被人活活烧死的!”
“至于你的钱,我收下一半作赔偿,重新建工厂,给兄弟们发安家费,剩下一半替你捐了。”
何定贤冷笑道:“我胃口不像你一样大,什么事都敢做绝。”
官炳森面如死灰,忽然又浮现狞笑:“呵呵,你一分钱都拿不到!人身自由受威胁的情况下,签订的合同,不具有法律效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