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说,你们都知啦,东莞杀手来着,专门逮我们杀!”
“上回他在湾仔的时候,我、你、两间社团的扎职人没去吗?去了!人呢?入土啦!”
东英社扎职人“良友”长叹口气,瞪眼问道:“那能怎样?怪就怪警界同乡不争气,给人打趴下,害我们混社团的连累挨打,同乡结社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难道我们能不去吗!”
丧门通放下牙签,用舌头挤着牙缝,狞笑道: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怎么能不去?”
“不过,我们可以用对付张景荣的办法对付他!”
良友微微色变,语气狐疑不决:“有用?”
“张景荣同我们是同乡,有想要攀我们背后老板的关系,自然会对我们手下留情,可是花腰贤怕是除我们而后快,急着让潮汕帮进场。”
国军脸上则露出奸笑:“拖字诀显然是不好用,但是我们嘴上答应,照样多开黑档,他能拿我们有办法?”
“他花腰贤可以借着石硖尾一把大火上位,把我们逼急了,也可以放点火,搞点动静赶他下来。”
良友脑子转过弯来,询问道:“你们的意思是,忽悠他?”
丧门通摇头:“是看他敢不敢来硬的!要是他敢来,我们的招数没用,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