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骨头,既然这样,你走吧。”邱德更豁然抬起头:“邵先生……”他没想道如此简单。
邵醉翁直视着他:“难道要我留你吃饭?还是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?”
“不是。”邱德更站起身后退两步,再度深深鞠躬:“多谢邵先生当初的帮手,阿更一直记在心里。”
“大佬,借个东西。”他转身走到守门的马仔面前,伸出手的时候,眼神望向腰间短匕。
马仔回头望见邵老板,见邵老板无动于衷,稍微有些默许之色,当即就将短匕递给面前的商人。
邵醉翁只有代表宁波商会办些大事的时候,才会动用招牌老的福义兴干活,公司内的小事情都是由一两百的人小字号
“盛记”来办。邱德更在盛记马仔的手中接过匕首,站立于堂下举起手掌,面露决绝之色,出声说道:“对不起,邵会长,宁波人在外忘恩负义是会给人耻笑一辈子的,我不能帮你就只能留点什么下来,否则人人都要唾弃我没良心。”邵醉翁坐在桌上往向堂下的年轻人,摸着茶杯,板着脸。
邱德更将左掌五指分开,内心不断挣扎,右手却持刀距离指间越来越近,终是狠下心将刀抵在最后一根尾指上,狠狠一刀划下,本想借着短匕将尾指砍断,但一个商人总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