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全部上桌饮茶吧。”
今天,饮茶的地点不是在某座茶楼,而是在潮汕商会的坨地,注定不会场普通的茶会。
中庭圆桌旁,邵邨人穿着中山装,戴着圆框眼镜,与其子邵维枚已恭候多时,待众人来到桌前,邵邨人便上前握手:“何先生。”
“邵老板。”何定贤轻轻握手,笑着说道:“久仰大名,上回在宁波会馆可惜没有见到你。”
邵邨人脸色不变,笑着道:“所以我来亲自拜访了,也是向诸位同仁道个歉。”
四人一起坐上圆桌,何定贤坐在左侧副主人位,邱德更坐在其下手,郑裕同坐在主位,邵村人坐在右侧宾位,至于阿坤、阿定则立于大老板背后,就算有大老板邀请也没有入座,邵维枚则表情紧张,心情忐忑的站在父亲背后。
侍应生开始上蒸笼包点,十数名穿着黑衫,气质彪悍的打仔立在柱旁、檐下,一言不发。
郑裕同将热茶递给三位客人,出声笑道:“冤家宜解,不宜结,何先生与邵老板都是同行,更是不好打生打死,给人抄了后路就可惜了。”
邵邨人举起茶杯,出言相敬:“何先生,对不住,是我教子无方,今日上门谢罪,请郑老板作中间人,以茶代酒。”
他开门见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