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耸肩膀:“撑唔住,去医院喽,郑老板,刚刚有人讲凭我处置的吧?”
郑裕同点点头:“是。”
不过,堂内的兄弟们已经松手,就剩下一个年轻人在地上翻来覆去,嚎啕大哭,悲戚惨叫。
邵邨人深吸口气,站起身道:“如果何先生满意的话,我就先带犬子去医院,事情就这样了解,要是何先生不满的话,继续。”
“我担着!”
何定贤凝视着他:“不要问我,问我的大掌柜!”
“你敢动我的人,就要想到,我会加倍还回去!今天要是我做东,一定摆口水缸塞你儿子进去,收你儿子皮,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!你得谢谢郑老板!”
邵邨人对恶语相向已经无动于衷,扭头望向邱老板:“邱掌柜,满意吗?”
邱德更心绪难平,大口呼气:“可以!”
邵邨人转身给门口的两个下属使去眼神,甩手就离开瑞和堂,地上的衰仔给人搬出去是。
何定贤撇撇嘴道:“没礼貌。”
郑裕同倒是和气的道:“可以理解啦。”
何定贤端起茶杯出声道:“郑老板,唔好意思,本来该替你撑腰,没想到,你替我撑腰了。”
“你的仇没报成,倒是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