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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是一个重灾区。
而让四大社团持牌之后,持牌社团都不可能允许黑烟档的出现,规费必然会有明显增长。
当然,这是一次性的涨幅,之后每月将会正常浮动,直到把码头收到手,规费才会有下一次的大涨。
“贤哥,我懂了。”猪油仔嬉笑道:“对付鬼佬,还是你在行。”
“华夏人天生的嘛……”何定贤耸耸肩膀,坦然承认。
一周后,皇后大道中,一间新租的办公室内,何定贤穿着西装,望向面前的季正明,出声讲道:“季生,东方慈善基金,将来就交给你打理了。”
“这是二十万港币的银票,先做头期的捐款使用,每个季度会按照基金发展,再汇入善款。”
季正明是一个留着山羊胡,穿着西装,头发有些花白,却精神抖擞的中年人。
“何先生放心,楚生已经同我讲过基金会的发展方向,先期二十万港币足够使用。”季正明双手接过银票,讲气话来慢条斯理,带着潮汕口音。
他受楚会长推荐来管理慈善基金会,绝非青头仔,既有在洋行上班的经验,又曾参与大型慈善基金会组建,本人受聘于东方慈善基金,每年都会在公开募款中抽水两个点的管理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