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社团组织构架都很完整。
几百名精锐小弟的死伤,龙头大佬的死亡,纵然是抽光社团的骨干力量,可以让社团在十年内一蹶不振,但不代表把社团打散。
社团里的人,可以一级一级顶上,绝不会放任码头兄弟冻死,发臭。事实上,当晚就有许多东字头的劳工前来码头,将伤员,尸体用担架运走,值班的军装警按担架收费,每人还揩到手十几块。
第二日。
伍世豪带着十几个兄弟,挑着果框进入大馆,把榴莲、凤梨、菠萝蜜等水果散给大馆伙计,重案组、刑事组、军装组、人人都有份。
“贤哥,阿豪给你来送水果了。”颜雄站办公室门口,举手叩门,轻声喊道。
伍世豪就守在一旁,手里提着带水果,小心翼翼等着。
何定贤穿着一套黑色西装,坐在皮沙发上,手中拿着一支雪茄朗声喊道:“进来。”
颜雄将门打开,侧开一步,伍世豪立即弯腰进门,恭恭敬敬的把水果放好,看向翘着二郎腿,表情玩味,抽着雪茄的老板:“贤哥,新鲜熟透的榴莲。”
“多谢,阿豪。”何定贤举手挥开烟雾,眼神投向一旁的位置:“坐。”
伍世豪谨小慎微的在沙发旁坐好,双手放在膝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