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中午,何定贤提着一个皮箱来到旺角差馆,敲开反贪污室长的门:“葛sir。”
“何组长。”葛白一身制服,拉开门看见他,顿时满脸喜色,忙请道:“来,这边坐。”
“要喝什么茶?”
何定贤把皮箱在桌面放好,坐在沙发上,轻声笑道:“随意都行。”
“早早听闻讲,何组长最喜欢饮菊谱,我特意在办公室备了一盒。”葛白打开抽屉,竟然真在里面拿出一盒菊谱,倒出些许进入茶杯,再打开热水壶灌水冲泡,服务真是体贴入微,美中不足的是,眼神在皮箱上停留太久。
何定贤被葛sir伺候的舒舒服服,一时间心情大好,接过茶杯吹吹热气,出声道:“前天码头上的事情,多谢葛sir忙手,否则海关的兄弟们一进场,我真不知道该点办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葛白坐在沙发上,谨慎的像个客人,语气中甚至带有谄媚:“何组长是为警队办事,帮何组长解决麻烦,便是帮警队解决麻烦。”
“葛sir真是聪明!”何定贤饮下口热茶,竖起大拇指,不禁夸张道:“以葛sir的政治悟性,区区一个总督察办公室,怎么容得下你?”
何定贤目光在办公室兜巡一阵,发现四百多呎的办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