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雄搬着两箱香烟来到办公区,拆开纸箱,招呼伙计过来把烟条打开,给重案组兄弟们人手派上一包:“来来来,阿头请客,一人一包好彩,图个彩头。”
“多谢雄哥。”
伙计们排成长队,每人领到一包香烟,开开心心的鞠躬道谢。
“要谢何sir!”
颜雄纠正道。
很快,军装组,刑事组,人人都收到何sir送的好彩烟,抽好彩,有彩头,同内地抽中华、双喜一般,靠着一个名字搏到不少销量。
警队的伙计们没办法同市民一样在差馆门口放鞭炮,请舞狮队,但也有自己的方式,默默为国家兴盛而贺,为国家兴衰而感同身受。
一位印籍警长来到差馆,见到华人在大举派烟,习惯上的走上前想拿一包。
一名华人便衣将其拦下:“阿sir,这是派给华人警员的烟。”
印籍警长面露不悦,推开便衣,出声叫道:“闪开,闪开。”
“小心我卸了你的枪,让你回去穿军装。”
印警在茶馆中不敢同华探长、总探长大声,却习惯性的踩着华警耍威风。
平时揩揩油,要点好处,华警们也会默默忍让,因为印警配枪更早,更受鬼佬信任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