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挂断电话,松出口气。
今天放工,高永盛却一反常态,没有叫来司机,独自一人驱车赶向北角,将车停在路边,买票登上轮渡,压低檐帽,坐在角落,静静等待在九龙城渡靠岸。
“高sir。”
“大晚上一个人去九龙,不怕撞鬼吗?”
后排。
一个穿着汗衫,脸色黝黑的劳工,突然在腰间抽出把刀,抵在前座的脖后,狞笑道:“堂堂重案组长,说走就走,也不给兄弟们一个交代?”
“哪间社团的!”
高永盛浑身汗毛竖起,咽了下口水,异常紧张:“要多少钱?”
“不要钱。”
“义群兄弟,为老板做事而已。”劳工刀锋向前一抵,威胁道:“同我去见大老板。”
高永盛心头一慌,最坏的答案,令他额头发汗,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伱们天天都在街上盯着我?”
“不盯着你。”
“让你飞了怎么办?”劳工发现高永盛稍有动静,立即用力握刀,刀锋不经意间割破表面,一丝丝鲜血淌出,双方却无动于衷。
高永盛叹气道:“被人盯上,总比被人出卖好。”
“何sir,最新消息,盛哥下周一要跑路新加坡。”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