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总有牺牲的人。”
“除非你能念经,把敌人给念走。”
这是不切实际的。
水警督察摇了摇头,心中十分伤感。
别看枪手们一路都没有打到码头工事上,但其实陈子超的心理压力一点都不小,生怕在哪里又窜出一批猛人,对码头发起强袭。那般,简单的工事可起不了多少效果,为保证货物安全,剩下的人都得豁出命,血战到底。
“砰砰。”
雷蒙的枪口疾射出两枚子弹,宛若流星一般,划破长空,连续钻进一块血肉。
“噗。”
“噗。”
干仔举着枪,大摇大摆,正打算举枪干掉人质,忽然觉得心头一麻,脚下不受控制的后退两步,旋即右手失去抓枪的力气,手枪迅速摔落地面。
啪嗒。
他浑身仿佛失重一般,视线逐渐变黑,稍稍低下头,胸口淌满血迹。
轰。
翻身倒地。
“干仔哥,干仔哥”三名身旁的枪手惊呼一声,满脸震撼,上前望着地上的干仔。
死透了!
余下的枪手们则在见到警员反击时,便纷纷扣下扳机,当即便有两名警员中枪,也换得三个枪手受伤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