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打死了七个兄弟,还抓了两个,我收到消息带人去接应,在后门把阿西救了出来。江湖人已经放出消息,警队摘了我们新记的烟牌!”
林江深吸口气:“向先生逝世不到半月,烟牌说摘就摘,规费却一个月收一次,警队行事真是霸道。这个月底之前,烟牌还是我们向家的!”
他看着阿西白衫被鲜血染红,一颗眼珠被打爆,鲜血淋漓,气不打一处来。
向炎咬牙让人把阿西送到小房间,等着医生上门,切齿道:“江叔,烟牌一个月能赚几十万,是向家目前最赚钱的生意。今天丢烟牌,明天丢赌档,后天丢码头,不到三个月,新记大大小小的生意就丢光了。”
“到时候守着几间酒楼过日子吗?”
他没有新记龙头之实,却有新记龙头之名,刚刚继位没有一点,对每一点权力的丢失都十分紧张。
不甘心家业被夺,利益减少。
更害怕被人视作无能,新记改名换姓,
林江却长叹口气,将一张报纸递出去:“炎仔,你自己看吧。”
向炎面色不解的接过报纸,心中狐疑,看了一眼即愣住:“台北方面宣称毛局座早已辞职,港岛发生的事与台岛无关?”
这份官方声明比昨天毛局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