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十万。”
李家城突然举牌。
“八十九号,长江工业的李先生,出价七十万,是否有愿意加一手的?”女主持用手指向五排后的一个青年人,手中拿着小锤,正要击锤。何定贤扭头低头与包钰刚道:“加一手。”
“一百七十万!”
包钰刚举起手牌。
女主持明显也是一愣,激动道:“环球航运包先生,一百七十万港币,有没有高过一百七十万的?”
这件拍品无非是一件传世的官窑彩釉盘,釉色十分漂亮,但市场上类似的物件很多,算上未来十年的涨幅,其实都超不过七十万。就算有慈善拍卖的名誉加成,也达不到一百万往上的价格。
当包钰刚喊出一百七十万的时候,在场许多人传出惊呼之声,李家城更是脸色煞白,感觉给人刻意踩了一脚。何定贤在前排说话的动作,落入不少人眼中,但都是同排的大老板。
李家城坐在后排看不见,但不代表他傻,很快就反应过来,是有人想让他故意难堪。何定贤其实就是逼李家城出出血,拿去孝敬鬼佬,好歹做点善事。
另外,再向商界名流们透一点点风声,断了李家城蛇鼠两端的机会。
要知道,就凭刚刚何定贤那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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