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点下头:“我没忘记。”
葛白盯着他,打量片刻,忽然大笑:“Thank you, sir!”
“我一定支持你当警务处长。”
伊辅笑了笑,没把这张支票放在心上。
一周后。
十月五号。
三艘载满中草药的渔船,缓缓驶进尖沙咀码头。一个号码帮头目穿着短衫,叼着香烟,正在碎石滩上来回乱瞄。几个马仔站在滩边,提着手电筒,一闪一闪,打出信号。
渔船缓缓追着灯光,来到一个野码头前。
“游哥。”
一个船老大跳下船头,大步踩着砂石向前,出声喊道:“今天怎么特意从长洲岛换到尖沙咀上货?”
游哥长的五大三粗,皮肤却保养得不错,为人处事十分细腻,闻言回道:“仁心医铺在九龙区投资的药厂开工了,将来货都在九龙直接上岸,省得再运一次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船老大接过游哥递来的香烟。
“路上风浪大不大?”
船老大用手挡风,笑着道:“何sir的产业,谁敢下黑手?”
这两年,何家与长洲曹家一起经营的仁心医铺,在港岛、九龙都设有分店,但由于药店需提供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