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歌文sir去医院。”何定贤甩手丢掉雪茄刀,重新坐回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就算刚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伯德再把地上的歌文sir扶起,交给进门接人的一位高级警司。
一位警员上前将桌面的手指用纱布包好,放进一个冰桶里带走,显然还是要给署长留一个接手的机会。
坚包宁见何sir办完事,发出笑声:“呵呵呵。”
“误会解除了。”
伯德鞠躬道:“是,多谢何sir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
何定贤却摆摆手,举起一支红酒道:“我也是为了纪律部队,伯德sir,欢迎随时来雪茄室,以后消防署有什么事情,兄弟们可就要找你了啊。”
伯德瞬间满脸惊喜,举起酒杯道:“一定!”
“干杯。”
赵敦贤、梅森、坚宝宁都举起酒杯。
五个人干了一杯。
何定贤饮着酒,笑着看向桌面的钱:“拿一袋走。”
“Thank you, sir!”
伯德心喜万分。
于纪律部队长官们而言,一个本港派肯定要好于一个联邦调来的人,砍了歌文一根手指是给消防署的警告,但继续用歌文显然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