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两个都不要?”
猪油仔带着讥笑,竖起三根手指:“我数三声,一,二。”
“放了我老豆。”
邵维枚闭眼睛,大声喊道。
“砰!”
一名小弟站在船头,对准邵邨人的后脑就扣下扳机,邵邨人脸上闪过一抹悲泣之色,下一秒便脑袋开花,一头栽倒进海里。邵醉翁身穿褐色长衫,留着白色长须,忽觉脸上溅到一些温热的粘液,连忙将眼睛闭起。
“邵公子。”
“一家团圆。”猪油仔拍了拍爬上岸的邵维枚,嬉笑着道:“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随后,邵维枚坐在地上,静静望着船只靠岸,快步上前将父亲救下,哭泣的道:“对唔住,老豆,对唔住”
邵醉翁不忍怪罪儿子,抱住他的肩膀,宽声道:“不怪你。”
“做生意。”
“都是刀口舔血。”
就算是正行也一样。
当邵毅夫得知二哥被枪杀在北角码头时,心里是又惊又惧。潮汕帮敢不顾舆论,直接对上沪商会的理事下杀手,行事已经打破常规,带有强烈的报复性质。
这件事情毫无疑问会让上沪商会十分紧张,乃至更团结。
但邵毅夫只能咬碎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