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架到伙计们二楼。
三楼的伙计们只要扒着窗户,踩到梯子,换一个手就可以安稳沿木梯下楼。
十几分钟后,警员们便全部来到地面,大厦的安保也反应过来,纷纷走出楼梯。便衣探员再度拿出玻璃瓶点燃,甩向工业大厦,瓶子里柴油装满,立即烧起汹汹大火。
“快闪!”
探员们前拉后拽,慌忙逃离。
翌日。
上午。
总督府。
佰立基收到谢法新的报告文件,将文件狠狠砸在桌面,出声道:“连专员的办公署都敢烧,港岛警队是匪还是兵?”
虽然,总督专员没有真正的官署,但是办公地址即是临时公署,烧工业大厦的办公室,就是没有把总督府的权威放在眼里。佰立基作为总督不可能不生气,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要和警队开战的意思,缓了口气便道:“换一个办公室继续调查,问问警队方面有没有受伤。”
“在港岛任职最危险的就是沾上警队,做事的时候注意安全。”
他望了谢法新一眼。
“是。”
“长官。”
谢法新脸色也郑重起来,以前在财政司总听人讲警队有多狂,那时心里只以为有夸大其词的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