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筒前,将话筒从柱子上摘下,穿着西装举起手臂,出声道:“各位来宾,唔好意思,有件事情打搅一下。”
“说啦。”
“贤哥。”
郑裕同大声囔囔。
台下一片笑声。
何定贤道:“刚刚我同几位叔父在聊天,聊着聊着,就想跟四大洋行再探讨一下经济发展,几位叔父担心洋行势大,想让兄弟们再一起出力,难办啊.”
“我提议出来问一问,到底各位是钟意痛殴人呢,还是钟意被人痛扁?”
郑裕同骂道:“废话!”
“当然是钟意殴打别人啊,钟意自己被打,岂不是犯贱吗!”
其余老板们却是一阵沉默,显然众人都听出何老板话里的意思,原来今天楚先生办寿宴,是在讨论怎么打洋行。而大洋行显然不是一个人的事,是关乎整个华资利益的事。
何先生没有单独做决定,而是把选择权交给他们,让他们为自己负责,为华资的将来负责.
何先生则在服务员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酒,没有选择让大家出声,而是举起酒杯道:“志同道合者,举杯共饮!”
他举起酒杯。
一个个他都举杯共饮。
“多谢各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