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,坐人力车前往粉岭南山村。
“阿胜。”
“惟叔。”
文景胜四十出头,算是年轻,彭氏话事人却已经年近六十,身材佝偻,穿着长衫,手持木杖坐在屋内。彭昌华作为内定的接班人,上前奉了杯茶给文锦胜:“胜哥。”
“饮茶。”
“多谢。”
文景胜接过茶盏,饮了一口,轻轻颔首。
“辉叔,我是为塑花工厂打人的事情而来,姓李的不尊重新界人,把新界人作牛马用,当猪狗打。文氏、彭氏、寥氏、邓氏都有人受伤,不让姓李的血债血偿。”
“我们这几年在新界怎么混?”
彭国惟老态龙钟,拂须说道:“阿胜,你想点做?”
“双十的时候,九龙移民敢一把火烧了塑花厂,我们新界一样敢,不仅要烧塑花厂,还要把姓李的吊到路灯上,让全港的大老板都知道新界人不好惹。”
文景胜脾气火爆,方法狠辣:“到时就没人敢欺负我们,港府对新界的开发计划也得缓一缓。”
彭昌华皱了皱眉:“不好吧。”
“要是将来没人来新界开工厂,乡民也少了一个赚钱的地方。”
文景胜冷笑:“我们有地还怕没饭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