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大壮憨厚的点头。
谢春桃心潮涌动,她知道太婆婆和公公之所以这样说,是怕他们夫妻俩心里有压力。二郎的病确实拖累家里很多年,从前老二每月的银子一大半给二郎抓药,惹得尤金桂时常在背后抱怨。现在老三刚出师,赚的银子又几乎全部投到二郎的病上去了。
谢春桃对婆家心存感激。
从前她回娘家,闺中那些姐妹们都说她嫁的不好,婆家一穷二白。
谢春桃却不那样想,老白家穷是穷了点,但家风正,不磋磨儿媳妇,对瘫在床的孩子都极尽宠爱。
要知道,许多人家,对残了没用的孩子重则丢弃,轻则只给一口饭吊着。
像老白家这样把家底子都用来给二郎抓药的人家可不多。
“三弟经常在外面跑,我给三弟做双棉鞋,鞋底子纳厚实些,走在雪地里也不滑。”谢春桃笑着对白三壮说。
“行,我最爱穿大嫂做的鞋了。”白大壮没和大嫂客气,自打大嫂嫁进白家,他的鞋都是大嫂纳的。
尤金桂心里再次吃味。
白家老三只想着老大家的儿子,忘了她儿子三郎。
看到老大两口子和白老三一唱一和的,她只觉无比刺眼。
“对了,说到礼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