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砰”院子里传来敲门声。
大家唬了一跳,白大壮赶紧将人参塞到床底下。
秋娘去开门。
“秋姐姐。”
“秋姑姑。”
白招妹叔侄仨嗷嗷叫着冲了进来,一直冲到上房。
“都念私塾了,怎么还给皮猴子一样。”白老太太冲白招妹叔侄仨说道。
白招妹大郎三郎已经在镇上私塾上了几天学,他们不住在里头,每日早上从神树村出发,傍晚下学从镇上回家。
对于跑惯山路的乡下孩子来说,从镇上到神树村每天来回来跑不算什么。
再说也不只他们仨,还有村长的孙子赵小贵以及吴郎中的儿子吴超景一起。
“今儿学的啥了?”白木板问道。
“人之初性本善这些,今天是二哥给我们上课的。”白招妹说道。
“你要是不好好念,让你二哥锤你,晚上你娘检查你功课,要是不会你就别吃晚饭。”白木板板着脸。
“爹,我堂上就学会了,不信等二哥来你问二哥哥。赵小贵你知道吧,他才是榆木脑袋呢,半天没背会,把二哥气的要打他板子。”白招妹说道。
“你别管别人,你只管好你自己和俩侄儿。”白木板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