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上不动,任由侍女给她系紧披风,只是侍女欲将她帷帽上的纱抚下时,她拨开了侍女的手。
阎管家不动声色的立在程眉身后。
“我果然没有看错人,白家把那孩子养的那样好。比我想的还要好。”
程眉忽然说道,月光下她的眼睛清亮的似乎含着一汪眼泪。
“是,白木板夫妻俩是厚道人。”阎管家说道。
他想起那个落雪的夜晚,他诈死跳过如夫人的眼线,将那孩子放到白木板夫妇俩门前雪地里。
然后头也不回离去。
“你比我有福,你到底见过那孩子一面。”程眉轻声说道,声音里凝结一团拂不去的忧愁。
阎管家神思微动。
再也没有比小小姐更精致可爱的姑娘了,他第一次在阳凤县宅院前一眼就看到那孩子,和大当家的小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而且对他狰狞的面孔丝毫不惧。
又一阵风伴随着浪打来,程眉的面纱重新风卷起。
借着月光,阎管家看到一张狰狞的面孔,那是被刀胡乱扎破毁了的容。
和他被火烧的脸差不多。
他自己倒是无所谓,但每次看到大当家的脸,只觉可惜。
心里被剧痛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