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贝尔摩德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,感觉乌佐的醉态似乎太平静了,乍一看过去,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醉酒的人。
但不能忽视的是,现在的乌佐,的确跟之前的他有所不同。
考虑到人喝醉以后,表现本来就多种多样,再加上贝尔摩德刚才一直盯着江夏,确认那些酒确实都被他喝下去了,她终于暗暗点了点头,觉得差不多了。
贝尔摩德靠在桌上,下巴轻轻抵住相扣的十指,拉近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她隔着飘荡着酒香的空气,闲聊似的问:“我查过你的经历,对一件事有些好奇——为什么刚成为侦探的时候,有很多人说你被工藤新一的亡魂附体了?”
正在盯着酒杯的江夏被她的话吸引,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,似乎在努力思索。
过了几秒,他好像终于理解了贝尔摩德在问什么,冷哼道:“媒体无聊的拼凑。”
贝尔摩德点了点头,顺着他的话说:“那些人确实喜欢无中生有,捕风捉影。”
同时,她心里不断思索:看来真的有点醉了,这语气乍一听还挺像琴酒的,可见乌佐真实的性格果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和善,而是更偏向琴酒那种人……
贝尔摩德一边做着没有卵用的总结,一边假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