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解释:“就算那个人真的是穷凶极恶的罪犯,我怎么会打头呢——头部受创,很容易致死或者昏迷,如果罪犯失去意识,他还怎么清醒地反省自己犯下的罪行?”
服部平次:“……”
……为什么“殴打犯人”这种怎么看都很不合法而且不应当的事,从江夏嘴里说出来,就透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气息?
等等,说到这个,毛利兰不是说江夏打犯人,是受到刺激之后的应激反应吗,可现在看来……这关应激什么事!江夏完全就是在清醒地打人啊!
……打人是不对的。
——服部平次很想这么说。
不过转念一想,他说了江夏也不会听……
沉默片刻,服部平次四十五度角眺望了一下校园上方湛蓝的天空。
然后跳过这个可怕的话题,无事发生般回过头,进入破案模式:“我去剧组那边问问情况,他们好像认识那个死者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江夏友善地跟上。
然后他忽然想起什么,惯例转向安室透,打算走流程地跟老板说一声。
不过,一转头,就见老板正安静靠在一旁的树下,盯着脚边看蚂蚁搬家,一副不想和俗尘沾上半点关系的超脱模样,看上去不是很想和别人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