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框,有理由猜测这正是他本人。
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,但组织办事,很多时候不需要切实证据。
琴酒冷笑着收起手机,话却不是对着被拍到的新人说的,而是转向江夏:
“你这把新‘武器’,也参与了对那个马戏团团长的谋杀计划吧,比如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把人引过去……弑过主的东西,你也敢用?”
江夏无所谓地摆了摆手:“是那个团长自己眼拙,握刀握在了刀刃上,手断掉怎么能怪刀呢。而且他本来也不是用正当手段驯服部下的。就像那个古早故事里的驯象人,用细铁链拴住幼象,希望幼象在多次挣脱无果之后、形成思维定式,长大了也依旧屈服于那根细细的铁链……现在幼象真的长大了,驯象人的能力还是只够提供一根细细的铁链,成年的大象却没像他想象中那样老实听话,而是挣脱铁链后一脚把他踩死——就性质来看,这不叫弑主,这是不忘初心,值得表扬。”
说到这,江夏语气忽然一顿。
然后像是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一样,眼神飘向车窗外,清清嗓子,若无其事地打起了补丁:
“当然,我只是打了个比方。实际上,团长的死只能怪他自己倒霉,弑主更是无稽之谈,西图当时还是他的下属,出现在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