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中还要大。
赤井秀一简单做出推测后,没再深入细想。很快看向冲矢昴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——刚才关于乌佐和琴酒的那些推测,只代表着最理想的情况。
因为,虽然很多时候,琴酒都是“暴徒”的典型代表,但组织里,类似的人其实很多,乌佐倒也不一定就是在内涵琴酒,也可能是在指别的人。
冲矢昴看向赤井秀一立在旁边的狭长“快递”,压了压惊。
他继续道:“说来惭愧,我本来以为组织的新一代改变了观念,开始推崇更加和平的问题解决方式,打算洗白上岸。
“但是后来我发现,可能是我想多了……
“乌佐否定了我关于‘暗杀’的提议,然后挑绵贯义一不在家的时候,带我去了绵贯义一家隔壁的工地,让我顺着一片空地往下挖。
“我起初以为,下面埋着的是绵贯义一的假账,或者其他能用来威胁的东西……没想到竟然挖出一具尸体。”
这显然是一段很不愉快的记忆。那具尸体腐烂程度严重,但又还没完全变成白骨,正处在最可怕的阶段。而冲矢昴不仅猝不及防地把人家挖了出来,还被迫跟尸体对视了很久,并且一边对视,一边听乌佐在旁边语气友善地威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