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一样,这可真是……”
他似乎礼貌地措了一下辞,最后才像是顾及两个人的面子一样,选了一个中性的词汇作为评价:“令人意外。”
琴酒和贝尔摩德眼角一跳,心里杀意凛冽。
不过,没等做些什么,琴酒余光一动,忽然发现静静侍立在旁边的那两个女人,手指很隐晦地交握了一下,像是蠢蠢欲动地想要做些什么,却又在努力忍着。
“……”琴酒想起刚才她们钢铁机器一样的怪力,冷哼一声,又重新靠回了椅背上,决定不去搭理这种显而易见的挑衅。
贝尔摩德倒是没经历过被人从天而降、强行捕获的一幕。
但她敏锐地意识到:既然琴酒没有扑过去把办公桌掀翻、再把桌后那个让人气得牙痒的挑衅者按在地上打成窟窿……这当中必有猫腻。
于是她略微动了动身体,转成一种放松友好的姿态,抬手理了理还有些湿漉的头发,决定先和平地套一点情报出来:“这种时候,主人不该先做个自我介绍吗?”
年轻人很无奈似的朝他们张开了手,一副“我已经说了、是你们自己没注意”的谴责语气,理所当然地说:“我的全部身份,不是都已经写在这里了吗。”
两个组织干部的视线,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