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简直像个警察一样。该不会这也是什么辞职的前刑警吧。
他一边腹诽,一边低头去看画,然后脸色略微扭曲。
——这似乎是金发男人自己画的,上面的人物非常抽象,画技很一般,简直像小孩的简笔画。
……但冰室礼二也不敢说,只能努力辨认。
能看出图里大概是两个人,其中一个,头顶画着一团团蜷曲的黑线,绘图者大概是想描述“黑色自来卷”。此外,这人脸上架着墨镜,穿着一身黑西装,但五官却一点也认不出来。
另一个就更缺乏特征了,看上去只是普通一男的。
有了刚才的经历,冰室礼二没再敢编胡话:“没见过。”
爱尔兰看了他一眼,取出一管药剂:“真不配合。”
冰室礼二盯着那管没有任何标志的药剂,脸色变了,直觉地感到这不是什么好东西。同时也觉得对面这人简直无理取闹:“我不是不配合,你自己看看你画的什么东西……对了,照片,给我看看他们的照片,或许我能认出来!”
这次轮到爱尔兰脸色微变了:如果能弄到照片,他会来找这种小喽啰询问乌佐的线索?
他冷哼一声,按着冰室礼二,把针剂打了进去。
“不管是你刚